肃杀之气,宁无忌似乎只是随意闲聊。
李祯同样语气平淡,但每一句又皆是胸有成算。
“天时地利人和尽在我朝,突厥人屡次犯境,我朝皆是防守不战,待到今日征讨已占正理,今岁大雪,草原干旱苦寒,寸草难生,突厥屯粮不足,然我军粮草充沛,良将精锐休养生息多时,正待沙场征敌,如此可谓占尽时机。”
宁无忌缓缓点头,面上无言,但心中早已是波澜起伏。
记得昔日门下幕僚中曾有人建言:“太子为储君,又得皇帝喜爱器重,中郎何不审时度势,良禽择木而栖,以投东宫。”
他当时只笑而不语,次日便退遣此人,再不往来,道不同不相为谋。
世人只知跟在太子门下便可安稳度日,升官发达,却不知疆场上抗敌厮杀的铁骨男儿不慕官场浮沉,只愿沙场征敌,保家卫国,只钦佩同样热血爱国的上将。
他最初便是臣服于怀王身上这一股在刀光剑影中也无畏无惧,敢睥睨天下的气势,这才投身而去的。
王爷今夜这番话又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宁无忌更加坚信自己当初没有错看。
两个男人在夜色中一路畅聊,又临街分别,李祯回到府中略略歇息了一会儿,尹来福便来报:“二爷,浣花居的盆栽来了,说是有事要报。”
二爷心情尚好,问道:“是余氏有事?”
“听盆栽姑娘说,余姑娘午后身上便开始发热,到了晚间就有些神志不清,大约是生病了。”
李祯心中一跳:“请过大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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