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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你想不想买断我呢?”
手端着金边眼镜递上去,男人怔然凝望着她的指尖,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片刻之后,他伸出手拿起那副眼镜,冰冷的镜片隔在二人之间。
男人就是这样的,唯独会爱对不驯服的对象。
林毓挑了挑眉,反手从抽屉里拿纸笔,却无意间瞧见了一盒药。傅和钧如大梦初醒,赶紧伸手去拦,却遭紧急手快的女人制止。
“紧急避孕药?”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掌心感受着那团软肉的温热,强迫他微微用力——
“您的药太晚了,射得这么满,要是能怀就已经怀上了。”
头盖骨好像被人给揭下来了,失去了防护,赤裸袒裎的大脑被女人巧妙地驯服。
“不是的……”下意识地要反驳,却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林毓松开手,拿起桌上的拆信刀,通体纯黑,没有什么别致的造型。
刀尖落在腿心,那里的布料已经微微湿润,
她安慰道:“还能派上用场,您别伤心。”
傅和钧目光怔忪,绯红爬上耳垂,像一颗坠坠的果实。
下半身是最负隅顽抗的对手,从来不受主人的控制,遇到喜欢的洞,总是迫不及待地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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