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津沉默了一会,从后牙槽挤出两个字:“收租。”
“配偶?”
“单身。”
很好。林毓林毓将自己隐藏在耶稣受难像所投下的阴影中,暗暗打量着礼拜长椅上的男人。
他是那种老式枪械,被人细细地保养,保持着姿容娇美。
鼓胀饱满的肌肉仍是年轻的,鬓角只掺着几点灰,脸部轮廓依然硬挺,眼角有轻微的鱼尾纹。衰老在他身上并非一件坏事,反而上了年纪更优雅又经典。
‘这和新鲜的一样好吃。’
忍不住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声音带着微弱的轻喘:“实际上,您不必大费周章地领养一个孩子,这里所有人都是您的所属物。”
男人是故意解开了扣子吗?不,他们这些人毫不在意自身荷尔蒙或信息素的诱惑力,而惯于随心所欲。
而这具身体经历过太多枪林弹雨,所以对一切微不足道的危险、算计和引诱都提不起兴趣。
但老房子着火是很可怕的。
呼吸急促起来,卑劣的好奇心如藤蔓爬满了她腐烂的心脏。她想看到这个男人游刃有余之外的一面。
“您是老街的教父,这里的一切都归您所有,包括人。”林毓一步一步走向他,“如果我们受了委屈,您就是唯一能拯救羔羊的弥赛亚。”
“有人在您的领地使手段,要将这座无辜的孤儿院推倒,我们含冤受屈却投诉无门,您的孩子们将要流落各地,无家可归,这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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