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赐给你。’意思是我们要放弃所有的尊严去祈求这些alpha,不要用铲车把玫瑰园掀翻。”
林毓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教父吗?
车灯突破雨幕,一辆庞然大物停在玫瑰园门口,暗沉沉的颜色与天幕融为一体。
“小心脚下。”
林毓站在门边,黑伞的边缘遮住了眉眼,只露出微笑的唇角。
屠义津扶在门把上的手被轻轻按住,他没带手套,这份触觉过于鲜明,他感受到了黏腻的汗水、紧张的颤抖、不切合的力度。
上一次有人握住他的手,是在阻止长刀捅入自己的喉咙。
眼前的人穿着老旧的卫衣和牛仔裤,站姿规整,雨伞微微倾斜出一个合适的角度,让雨水不会淋到下车的人。
她用那种柔和、诚意待客的声音唤道:“先生。”指尖划过手背上的伤痕,轻轻握住那只粗糙的大手:“您如果要进入玫瑰园,必须要把烟熄灭。”
屠义津低头看着那只细弱苍白的手,脑海中闪过一丝血腥的画面。
他顺从地将烟头丢到脚下的水坑里,微弱的火星瞬间被雨水打灭。
那人发出一阵轻笑,缓慢地将雨伞抬高,露出一张惨淡的面庞。
林毓笑着牵起他的手:“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