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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痛苦与不幸的人,鸟巢里仅剩的两只小鸟,彼此依偎,拒绝其他所有人的靠近。
缪沂春面色一沉,兴致缺缺地松开怀里人,往后退了一步,做出请的手势:“你的。”他顿了顿,露出淡淡的笑意:“你的人,请带走。”
习惯了,人是卑鄙的东西,他已经习惯了接受这一切。
他付出常人难以忍受的耐心,把所有眼泪流干,最终想要的东西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缪沂春似笑非笑地说道:“下周设宴款待屠先生,记得到场。对了…小心别死在他手下。”他将那朵被揉烂的玫瑰花放在唇边,朝他点头示意。
“知道了。”
林行骥露出厌恶的表情,敷衍地应了一声,勾着她的膝弯,将人牢牢揣进怀里,怀抱着人转身离开。
办公室门缓缓合上,香薰燃尽,飘起最后一缕青烟。
玫瑰味淡退,缪沂春将脸埋进那朵玫瑰中,汲取最后一丝香味。
耐心……最终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林毓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称之为家的破房子。
天花板上那块水渍,似乎又明显了一点。
低烧退了,下半身依然是火辣辣的疼。她想知道那里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屈起两条腿,勉强弓着腰往下身看——
手指拨开内裤薄而轻软的布料,内裤上凝固着浑浊的液体硬块,味道有些涩,隐约混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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