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这般不堪。」
此番言论并没有让任展天停下嘲弄,反倒是嘴边溢出訕笑,「那么,你算赚到了,就算他不在,也有个和他长的相似的人,圆了你的想望。」
突然一滴泪珠坠入他的手中,骆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揪住任展天的衣领,两人的距离只有咫尺,却又宛若相隔天地,她的眼中充满被轻视的屈辱,骆雪几乎是花尽全身的力气拧住他,语气很轻,但让人感到有如身处冰天雪地的冷冽,「你和他,天差地别。」
而后骆雪放开任展天,回到书案前,抱起桌上尚未阅完的药书,打算离开。
「谁让你走了?」任展天试图忽略那滴眼泪,但泪滴就像会灼人般,逼任展天正视它的存在,方才他说的话的确过份了点,可他就是忍不下。
不可讳言的,骆雪悄悄进驻他的心,不管他是否和她有所关连,是否真为她动情,但她可曾真正记得他的身分?
她对眾人都很温柔,唯独对他,却建立在他有一张和卫风如出一辙的皮相,若是如此,他寧可不要,所以他要自己恢復从前的模样,不再让自己因为她心烦意乱。
「不在这儿,我也能学。」脚步没有停歇,他愿意教她,她很感谢,可不代表他可以这样伤害她。
任展天几个跨步,挡住骆雪去路,「没有我,你学不来。」
「我可以去问二主,别忘了你的医术还是他教的。」骆雪微微抬起下顎,说明她不是非他不可。
听见此语,任展天也不再阻挡,「成,你就去烦他,若是他再呕出一滴血,你就等着帮他收尸。」
这不是谎言,齐渊的身体已经有如风中残烛,稍有一个闪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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