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子笑道:「客人想必是新来的,那通精的姑娘可不是寻常出来伺候的。」
高虎搁下一锭大银道:「我知道,按规矩,泄不出精方才唤她来。不瞒你说,咱俩器大,又爱齐玩双穴,兼之虐绑,却不是寻常姑娘能受得住的。」
老鸨子心道:这器大的客人多了,不就是二龙一凤加个绑缚,如何就小瞧我这里。
当下笑道:「我这里耐着住耍的美人可多了,客人不如先试试。」
高熊道:「那便试一试。」
当下老鸨子安排了个叫做诗诗的姑娘。
诗诗进房才一炷香便逃了出来,对老鸨子诉苦道:「娘哎,这可不是女儿能对付的,这鸟大得吓人不说,腰都快绑折了,只怕真得让梦兰妹妹来。」
老鸨子无法可想,只得吩咐将这几天被密集调教的梦兰带过来。
高家兄弟把那诗诗折腾吓唬了一回,便放她走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有龟奴牵着个姑娘过来,头上筛裹着一个带着兔耳的头套,秀挺的脖颈上还勒着个项圈,一根黑色的皮带连在项圈上,身上裹披着丝袍。
一瞧她模样,高虎就笑道:「不是说通精母狗么,如何是个白兔?」
龟奴赔笑道:「那犬的,猫的,狐狸的头套都有,却不知客人喜欢扮作哪种?」
高熊不耐道:「没事,爷挺喜欢这白兔的。」
待龟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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