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释怀。
两人起身洗漱更衣,汤耀祖又牵了一匹马出门去。
待到丝绸庄,那门子见到他又惊又奇,上来唱了个喏道:「侄少爷,您夫人今日不在里头。」
汤大夫闻言面色微红,答道:「我今日是来给姨娘诊脉的。」
说罢把缰绳马鞭都丢给他,直往门里去。
那门子知道他在柳府时便一贯直入直出,无需通报,也不去拦他。
汤公子跨进庄院大门,忽然回头问道:「可要绑我?」
门子赔笑道:「今日未得家主号令,不敢对公子放肆。」
汤医师哼了一声,昂首阔步进去。
柳嫂昨夜得到杨长老的回报,知道这侄儿把自己媳妇捆在家里不让出门,想他必定是服帖了。
那想到楼门外家丁禀报,侄少爷今日又来,也是唬得这毒妇一头雾水。
待与他会面时,问道:「你往常可是稀客,如今怎地天天过来?」
汤大夫道:「前几日我心里着急上火,忘了告知姨娘,我观您面色,疑有病症,今日特来与您察断。」
柳嫂道:「我还不是那老毛病,自从吃了你的药,已然舒适了。」
话虽这么说,也把手腕交予他。
汤大夫与她搭脉,心想,眼下给她开新药,她必不敢服,此事还需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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