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了她几日。偏巧侄儿又半道而返,因此把事撞破了。」
柳嫂一听,只觉得头又痛起来,如今打算骗个私娼过来灌药医治,正用得到侄子之时,那知却恶了他。
她手揉着太阳穴,又听柳青道:「不过有一桩异事……侄儿见他夫人被大伙这般玩耍,虽是生气,可那鸟却翘得老高,想来这小子竟有那个癖好……」
柳嫂想了想,吩咐备上礼物,打算去安抚一下侄儿。
*汤耀祖接回了妻子,返到家中便把她手腕上绳痕不断抚摸着。
上官燕由他摆弄,良久方开口道:「哥哥,你可要休了我么?」
汤大夫急道:「夫人,你说哪里话来,这都是我叔叔造的孽。」
上官燕叹道:「这孽岂止是你叔叔造的,你姨娘……或者你,也一并有份。」
汤大夫又惊又疑惑,忙问她缘由。
上官燕翻出那本打算留给他的信札,道:「你自己看罢。」
汤耀祖接过既阅,那纸上分说明白,妻子在白龙镇如何被姨娘骗服迷药,如何被救,又如何再陷入囫囵,一并在录。
汤大夫看完信,紧紧搂住爱妻痛哭,上官燕轻抚他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你难道还要我么?」
汤大夫泣声道:「你来治病之时,我如何不知蹊跷?可一直也没问你,想你必有苦衷。我若是心有芥蒂,如何会与你成婚,燕妹,无论怎样,我只要能和你厮守一辈子,便心满意足了。」
上官燕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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