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叶玉嫣轮流在船舱里进食沐浴,相互照应。
等到休息时,身一沾床,上官燕就耐不住疲累沉沉睡去。
睡至二更,朦胧中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察觉有异,便醒转过来。
只见叶玉嫣手掌抵在她小腹丹田上,一股暖流从丹田流转到四肢百骸,心想,原来是叶姐姐在替我怯病。
如此到了三更,叶玉嫣收了内息,闭目养了回神,对上官燕道:「这可怪了,我曾听妹妹说过,身子偶发痛痒,我以为是寒气所致,方才我运功在你内息中探了几周,虽是身子有些虚弱,但并无病恙。」
上官燕虽是与她说过痛痒之症,终觉羞耻,隐去了自慰解症之事。
此时见叶玉嫣耗费自身修为替她诊病,心下感动,便一五一十和盘托出,把叶玉嫣听得又惊又奇。
二女商议了一阵,并不得法,忽听船上一阵脚步声。
二女速着衣衫开门察看,却见水手个个扯索弄帆忙乱,船尾梢公面露惧色。
叶玉嫣上前探问,梢公回道:「二位小姐有所不知,此处河面时有强人,我等每从此处过,交些买路钱于他们,便不来相扰。前番已把钱与他,不知为何那贼船又追了上来,打着号旗要我们落帆下锚。」
上官燕问道:「老人家莫急,若不停船呢?」
梢公道:「我这等客船,哪有它快,若不停船,他油浸火弩射来,我等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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