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忍忍,忍过这次就好。”凭着提前做功课的经验安慰道,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否正确,心疼她熬着痛苦可同时也不停下,追逐自己私欲,几分卑劣。
关墨渝火热的目光锁定交合处,诡异地沉浸在这“开苞”的占有过程,没有耸动怕她破皮出血,只敢先让鸡巴埋在温暖的菊穴里,挺进半根僵滞在那里。
两人默契地不说话,等这一阵痛劲过去,为了替她分散注意力,关墨渝咬住了她的后颈肉舔舐吮吸,云漪恍惚中想起了公司楼下花坛的公猫也是这么骑着母猫咬脖子。
仿佛过了漫长的时间后,关墨渝抚摸着她的脊背,低下头压在她的后背上,嘬吻白玉似的耳垂,煽风点火撩拨情欲,吐出滚烫的气息。
“可以了吗?”耳后这块儿是她的敏感点,肏弄时稍微亲吻吹气,小逼一夹一夹的。
“嗯,你轻点。”她的声音娇柔中带点坚毅,脸蛋红红的。
痛苦过后一种胀满感取而代之充斥后庭,她不想遇到困难就退缩,或许喜欢他就甘愿试试他想要的欢爱方式,关墨渝满足愉悦,自己也会开心的。
男人的鸡巴缓缓抽动,肠肉包裹粗大的肉棒包得紧紧实实。正在干她后面的信息刺激席卷全身,诱发猖狂的心理满足感,这种只为自己的匪徒做法不耻但他很爽,“把这儿肏了,漪漪的三洞都是我开苞的,懂吗?”
犹记得初次他们滚床单,又喜又气,肉体快感麻木着神经但无法疏解堵在心理的嫉妒。那时的他恐怕没想到在一两个月后乐此不疲品尝云漪,只要鸡巴能插进去的洞他都进去射一泡精液。
“嗯~嗯哈…重点好不好?”云漪眼盈盈脸儿粉,经由樱桃小口呻吟出直白的巫山云雨,采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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