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上辈子被朱承允玷污,最后尸身泡烂在一口井底,现在又因党争夺嫡遭此劫难。
他真的能忍心又将她牵扯进这来,遭受屡难吗?
他握紧了拳头。
少女坐在床沿,仍旧双目失神,呜呜嘤嘤。
这个春药是皇室子弟专门用在性奴身上取乐的,但因皇帝荒馈,这药早已流遍黑市,整个南晋的腐败都是因这而来。
想必是王若涵趁她不备下的毒。
沉千舟知道这种毒,一旦中药,一时辰内没找人解便会折损心脉。
轻则昏迷重则殒命。
所以即使能抵抗药性,但仍能使人臣服,做到完全控制。
他眉头深锁。
布满厚茧的手掌轻柔复在少女的脸上,她肌肤敏感,只轻触一下,便仰头闷哼,便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他紧了紧唇角,心疼地拨开少女发丝,轻声道:"能听我说话吗?"
谢清宁沉吟微久,咬着牙点了点头。
经方才那一哭,她的神智时清时醉,像嗑了精神暂时欢愉的慢性毒药。
此刻强撑抵抗,只能说多亏自己制的半吊子解药。
"那好,我便说了。"沉千舟略清喉咙,"我想取得谢侯在朝中军营的势力。"
"......"
沉千舟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早晚有一天,我会推翻南晋政权,用漠北皇帝的身分统一南晋。"
少女闻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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