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近,故素来交好,可三年前南晋质子在大梁不幸遇刺身亡,南晋愤而发兵大梁。
她记得上辈子,这场仗打了整整五年,从她十二岁打到十七岁,大梁方投降归顺,战事才画下终点。
可是爹爹领兵出征不过三年尔尔,还要两年才能凯旋归来啊。
她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
午时方过,谢清宁不顾形象的冲进外厅,还喘着气,迎上母亲和一位男子怔然的目光。
王氏瞧见神色紧张的谢清宁,愣了愣,随即拽紧家书,低头掩面,哑着嗓子道:"你也听说你父亲的事了?"
一时天昏地暗,谢清宁倒抽一口气,身子没站稳,跌坐在地板上。
谢濯最疼她了,她向来要什么东西无不应允,小时候带她冰钓害她重病,被母亲骂臭头后,待她身子醒转,谢濯每日晨起就陪她练字习书,直到她入女学堂,好似要弥补对女儿的亏欠。
一品武安侯,凭自己双手替圣上打天下,在外威风凛凛,无人敢轻视半分,即使在外倨傲了点,却是天底下最好的爹爹。
喉头像是被东西哽住,鼻头酸涩得通红,泪花涌上,不停的在眼眶打转。
坐在王氏身边的男子一脸尴尬,挠了挠头,乾脆起身蹲在谢清宁身前,赧然道:"这是谢家妹妹吧?边关大捷,侯爷不日回京,妹妹怎么哭了呢?"
"啊?"谢清宁没听清,猛然抬头,易容的妆都哭花了,衣衫凌乱,狼狈得很。
男子捂笑,重复道:"我是说,谢侯打了胜仗,不日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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