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抗拒,不免发起讪来,“阿城,这里味道最怪……”他无奈一笑,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把那朵花放进嘴里。
“你觉得是伯母事无巨细地同边叔叔说了你的生活习性,所以我才知道你的夜盲症,对吗?”边城收拾好桌面,坐到我身侧帮我调配水彩画需要用到的颜料。我瞧见他的拇指上染上了些紫色。这种昭示让我有些窃喜。他是我的。
“不是吗。”我自然没有多想,以为他是要跟我随便找点话题来联络感情。主要我现在正沉迷于昨晚和他在瞭望塔上一起赏月时拍下的星空,思索着如何将它更接近地画下来。
“不是。”
“啊……”因为他的意外回答,也导致了我将水彩纸不应该出现紫色的地方粘上了紫色。这句惊叹自然更多是为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