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他呼吸重了几许,揽着我的臂膀又不轻易动弹,只是似乎一切都多了些眩晕感。我想到那时候他牵着我在马尔代夫,耳朵里挂着的那只耳机里是橘子海的《夏日漱石》。我是个情感滞后患者,但我并不打算拯救这个病症,因为这些滞后的情感经常能够在一些莫
名其妙的时刻给予我特别的意味,让我明了自己的生命还有值得坚持的意义。
我冲动。我也很喜欢冲动带来的快感——擒住他的手,轻轻掰开,调转身子微微跪起,右手在他惊讶的目光里贴上他心脏的部位,
单薄的睡衣又怎么阻挡昭然若揭的心思同一心只想触碰炙热爱意的手交汇呢?
我擅长运用自己的神情去换取对方的回应,简单的示弱或是献媚,若想,都是能够轻而易举做到。但眼前人是心上人,极易迷失在他纯粹的眸子里,又哪分得出心思来做些心机之举。
炙热的跳动是那样让人困惑。一下又一下,运动以外的任何时候,我都不曾明显察觉到过自己有这样的心跳,剧烈得困惑。
“要偷听我的心声?”边城虽红了脸,但眼神却是直白勾人的。
我也不禁奇怪,怎会有人将性感与清纯融合得这么自然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