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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前戏,没有扩张,那被江裁挤入甬道里恶心的液体并没有提供多少润滑,龟头推开层迭的媚肉强行挤进狭窄的甬道。
江念疼得全身紧绷,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嘴巴张着却没有半点声响,只有无助的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一颗颗的滚落。
江裁也没有给她适应时间,肉棒整根没入后抽出半截又迅速顶入,挤进甬道的润滑液被粗大的肉茎挤出,黏黏腻腻的顺着被撑得泛白的穴口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