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着脚站在他面前,头发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他环胸看她,几十秒的沉默后,她灰溜溜的去拿干发巾。
再回来时,对方已经开始处理公务,还是那个位置,她干站着,且已足足过去二十几分钟。
“海因里希……”她动动腿,忍不住说。
他没抬头,
“…俾斯曼叔叔……”
又等好久,才听他说,
“去拿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