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他的真实,全都歷歷在目,这所有就像缝纫机般一针一线的刺着我的心,把我的心覆盖住,里头已经没有别人、只剩下他。
我推开蓝又伦、食物洒了一地,穆绍风机警的抓住我的手,防止我再拔下点滴针头,我的手已经满是瘀青坑洞、快找不到地方能扎针了,被他们制住的我,只能在床上挣扎、吵闹。
这样不受控制的局面持续了一个多月,医生告诫大家,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只能转到精神病房强制治疗,因为我已经危及到自身性命。
大家只能面面相覷、无计可施。
-终究,他还是离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