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父亲用愤怒的语调发表感想,那怒火中烧的腔调显然是壮胆用的,连少年都能听出颤抖的声线,少年的父亲瞪着身穿和服的黑琴理绘,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没有进一步动作。
——以后也不会有了。他的脑袋以眼球为界线,上半部分整块被削下,白花花的黏稠物混杂鲜血从中爆发,「杀人之弦真好用呢,难怪阿莫会上癮变成嗜血的杀人狂。」和服女人愉悦的喃喃自语。
少年无法理解自己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除了悲惨的父亲外,母亲的脖子也诡异地断开,鲜血因压力而猛烈喷发,家具、菜餚、地板、墙面,甚至连天花板都被染上了大量血跡,好似泼墨作画的墨水般,鲜红的液体以难以预测的轨跡点缀了这个家庭,却没有半滴血液能沾得上和服女人的衣襟,由人体喷发的秽物通通在要接触到和服女人时產生不规则的反射。
「哎呀、对黑琴姐姐而言,这点程度——」和服女人转过身来,望着唯一没有被杀死的少年,「易如反掌。」露出妖艷地绝美笑容,搭配她乌黑的长发,简直美如天仙……不,魔女或许比较恰当。
于是慢了很多拍的少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忽然间。
——战慄,驀然袭来。
这使得黑琴理绘动作一顿。
那股战慄不是因为眼前这名少年的惨叫。
而是隔壁的城市上,某处爆发了超乎寻常的存在感……
与最终巔峰的威压不同,隔壁镇上的那股压迫感反而更接近自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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