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脑筋一转,我说出了选项外的答案。
「若不想见我们,大可以去别处鬼混。」小寒否定了我的答案。确实,我们没与他约好时间,有心要逃避我们的话,就算整晚都不在也没什么好说的。
「……浇愁?但他又有什么好忧愁的?」这唯一的选项我始终想不透。
越是轻佻、不在乎的模样,往往就是最重视、最在乎的……吗?难道他真有什么苦衷、烦恼?那个人是阿莫耶,是个连杀人都不当一回事的傢伙耶。
「这我也不晓得,」小寒耸肩,「但他想藉着酒忘掉一些烦恼事……姐姐以前偶尔也会喝个两杯,所以本小姐很清楚。借酒浇愁的人们,总有特别的氛围。」
话题断了,我们毕竟不是阿莫,既然他不想说,那么他自己的问题也只有他自己能解决,或者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问题解决不了,所以乾脆不说。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
熄灯后,我们不再交谈,各自躺到自己的位置上。
明晚将是一切的分水岭,今天可不能失眠。
他躺在床上,周遭的酒气连他自己也觉得呛鼻。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喝这么多酒。
不知道。不晓得。不明白。不理解。
不,不对,不是这样。
实际上他并非真的不知道。
只不过是,不想知道罢了。
平常总是轻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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