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二对,二十四根。我没有回答,我的心肠没有好到会在死前帮助敌人学习常识。
中场休息结束,铁条第三度大显神威,将我的肋骨当作打击乐器。
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想起劣等的父亲,我同情那从未见过的母亲、我想好好感谢亲戚们包容我与接纳我、我想对那个无解的邻居女人大胆的比一次中指、我忆起最终巔峰,共同行动才几个月,没能达成那场互相协助的交易,我毁约了,无法继续协助她引出基金会的傢伙……她也毁约了,没能守住我的性命。守住我的性命?噢,原来我比阿莫还会强人所难啊。
跑马灯般的各种回忆。
这是,终焉的宣誓。
我缓缓闭起双眼——
「喂——!你想毁约吗!阿玄,你这白痴——!」
到底是谁这么大声的乱吼啊,真没规矩。
……「阿玄」?这个称呼是……?阿莫自认是犯人后,不是都只用我的本名称呼我吗?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我的神智恍惚,精神回路随时会断开连结的感觉。
一瞬之间——
我的四肢挣脱束缚,失去支撑的我应声倒地。但是,不痛。
阿莫放弃杀掉我了吗?杀人之弦,被切断了?被什么切断?以什么方法?
「最……」嗯?阿莫在嘮叨什么?
「最、终、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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