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倍,江殚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胸膛,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小腹上一股热流直往马眼窜。
他要早射。
江殚少有地在心里骂了个脏字。
放缓抽插速度和幅度,抬起头盯着空无一物的白墙,逼自己想些扫兴的人和事……
他的异样时渺都看在眼里,回想每次江悬被迫禁欲之后的第一回合,都生猛得像要把她撞散,江殚忍了那么久,怎么会做得如此轻柔。
比起抽插,他更像停在里面轻晃,粗硬肉棒塞在小穴里的满胀感,比快抽猛入来得明显,时渺觉得这样很舒服,少了些生理发泄的兽欲,多了些用特殊部位亲昵交流的旖旎。
前提是,两个柔情蜜意琴瑟和鸣的人。
她和江殚可不是,这个混蛋不请自来,强行推她上床,把她一个人憋着尿绑在家里不知多久,利用她上厕所的急切诱导她做变态的承诺。
还有叁年半的无辜彷徨。
她跟着他的律动嗲声嗲气呻吟起来,江殚听见了,视线控制不住地移回她脸上,蛾眉微颦,杏眼半眯,水润的唇瓣张开条小缝,溢出一声声妩媚的吟叫。
四目相对,时渺攫住江殚的目光,语带哽咽:“抱抱我,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