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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殚手挡在面前接住内裤,脸上布满阴霾。
“我不喜欢你那个说法。”
“哈!”时渺干笑一声,重复:“哪个说法?下面被人操肿,还是你变态?”
江殚冷着脸一言不发,嘴唇绷成一条僵硬的线,似笑非笑。
“你真想看我变态的样子?”
那他可是有太多手段,在他无处泄欲的一千多个夜晚里,他脑子里早把她以各种姿势干过了。
时渺有点慌,但倔强地不愿服输,抢回内裤先穿上,才梗着脖子问:“你想干什么?”
江殚拉过刚才被甩到一旁的领带,薅过她两个手腕反钳到背后。
她当然不会乖乖顺从,挣扎得像个张牙舞爪的野猫,江殚被她拳头手肘撞疼了好几处,才成功把她两手绑到了身后,又就地取材扯过床头备用的数据线,捆牢脚腕,时渺刻意夸张地喊了好几声疼,他都充耳不闻。
穿上衣服,江殚系着衬衫扣子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哥哥出门买点东西,你在家等我。”
“你要买什么?”江殚不回答,时渺用力把头扭到门口的方向,对着他大叫:“哥,哥!江殚!我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