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是骑兵,而是步骑混杂组成。
这并不奇怪,叶尔羌并不是草原国家,虽然他有很深厚的游牧文化和蒙古背景,但西域并不是所有地方都适合放牧,事实上,天山以南的民众聚居区,大多以农耕为主。
戎装骑士们,手持挽弓,或者火铳,在牙儿干河畔奔驰
牙儿干河是天山以南的主要河流,至少当地一半左右的居民赖以为生,天山以南的部落和城镇相较于北疆,更为分散,故而眼前这些能从各地勉强凑出来的白山派勤王军,各自分属于不同的势力。
由昔日蒙古帝国崩塌而产生的政权大多如此,看似地域广大,实则散乱难聚,宛若商周诸侯。
没有经过统一整编训练的军队,即使临时凑在一起也很难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
而相较之下,准噶尔骑兵从五年前,在阿济格等人的建议之下,僧格效仿八旗重新划分鄂托克指挥,军民一体,安则同牧,战则同军。
每百帐设伯长,千帐设都尉,六千骑兵分作两翼,刚好各为一个鄂托克。
每个鄂托克还有独立编制的火器单位,用以辅助
沈平鸿站在叶尔羌城头上,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他对着场面倒是并不陌生。
当年多铎、博洛引清军下浙江,他是亲眼目睹全过程的。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大明官老爷们如丧考妣,眼睁睁看着十几万大军,被区区数千八旗兵击溃,冲散,然后挨城挨镇的搜捕劫掠。
那时候,或者说在朱由榔东征之前,于关内汉人心中,建虏实在是宛若凶神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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