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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亲心软,答应了,向单位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打着一把伞,来接他。
后来遇上雪天,父亲就来,尽管父子俩只是牵着手走回去,但他一抬头,看见头顶那把大伞,心里就说不出的雀跃。
随着年岁增长,他已经过了要人接的年纪,可父亲还是会来,像是这对不善言辞父子的约定。
后来,那个平常的雪夜,他在学校门口等了很久,父亲没来。
他抱着那把带血的伞,意识到,从此以后,遮盖在他头顶的伞,没有了。
“李恕?李恕?你还在吗?”
电话那头传来徐图的唤声,李恕反应过来,眼皮微颤,脑子也很迟钝,不想开口说话,也不想应付什么。
于是他把电话挂了。
不如死了算了。
他常常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然后会等待,等待这个想法消失,恢复成一个正常的人,做正常的事。
就这样,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着,看人流变换,不知道过了多久,如梦初醒似的,想到去缴费挂水。
他排到队伍的末端,跟着往前走。
有人从后侧拽了拽他的衣袖。
他甩开,咬了咬后腮的肉,已是极其不耐烦。
那人又如法炮制,也不知道怎么对他的袖子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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