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让大少爷流连忘返,收入房中。
云夫人被气笑了,“倚翠快去,熬两碗,给这奴婢通通灌下去。”
芸香瘫倒在地。
晨间更深露重,天还阴沉沉的,彼时我已经起床,给院里的老妈妈洗衣服。冰凉的井水冻得手指又红又肿,过后便感觉不到寒冷反而因为干活手还开始生热。我最是爱惜手,晚间盥洗也要用玫瑰花泡一泡,保持白净细腻,唯有这样我才能看到自己还符合现代时的特征,聊以慰藉我不知去向的未来。
干完活,再为老妈妈烧上热乎的洗脸水,少不得还要说上几句妈妈年纪大受不得冷水。
试图让她照应下我。
别怪我卷,到听风院已经好几日,因着云夫人与姜夫人不睦,我没少被排挤。前两日,每每当差看守庭院或是做粗活,下值后根本轮不到饭吃。
在古代累死累活做奴婢,精神和肉体都受到压迫,下值后唯一的慰藉便是吃食,怨不得人只要得到一点好处便会背主求荣。
芸香坏了身子,此后恐怕难以受孕,人也有些疯癫,倚翠带上几个小厮将芸香带走再没回来。自此我就住的单人间。
...
宁凤池外出办事回来便得知自己布的棋子废掉,却未见恼怒,只是一脸平静。他的小计谋不过是送到别人面前去丢人现眼,但又不得不争这口气。
如今人闹到母亲面前,还是宽慰他的母亲要紧。
宁凤池赶到云夫人的房间,“母亲。”
内外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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