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要上门求医,太厚颜无耻。
当事人对此一无所知,这会儿振振有词:“涉及男朋友的身心健康,我超关心好不好。”
廖希想了想,干脆把她抱到腿上坐,窝在颊边咬耳朵:“其实有你就行。”
“好会见缝插针。”
他低声笑:“说真话也不让吗。”
路起棋沉默地伸手搂紧他的脖子,没再说话。
偶尔有一些时刻,她投入到某种情绪时不经意对上视线,或是醒来见廖希在枕边看自己,会露出刚刚在门边时那样的表情和眼神。
她一开始只是觉得似曾相识,仿佛很久以前在梦里见过同样的眼睛,但要回忆,又很难具体到细节,只当是他难释的愧意更多,不好她单方面说没关系的,慢慢来。
但久了就回过味来,他在眼前,像个浸湿的、永远不会干燥的伤口,路起棋没办法视若无睹。
一次两人有事分别,路起棋走出几百米远,被路口窜出的摩托车吓跌倒,一点点擦破皮和淤青,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要起身时发现t恤上的别针和牛仔裤破洞勾到一起,解开花了点时间。
很快有人上来搀她,面生但不是好心路人,开口叫她“路小姐”。站直了,隐约听见哪里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后面知道廖希隔一条路出车祸,是朝她这边过来的时候无视信号灯,倒霉的司机刹车不及,他右腿被撞成骨折。
路起棋事后真的蛮生气,不是玩笑打闹居多那种,检查过程里保持冷脸,对伤者更没施舍眼神和问候,转身就走。
没走出几步,身后传来噼里哐啷的动静,廖希侧身摔下来,电脑连带床头很多杂物洒落一地。
故意的,拐杖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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