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希,不可以迁怒无辜人士。”
廖希听出语气中一点幸灾乐祸,按着她的胯,毫不含糊,咬了个对称的上去,
“哦,我当你训狗呢。”
再后来,路起棋出车祸,为了救顾珩北受重伤,这事就搁置下来。
她那天心血来潮,开保险柜的时候看到,和道歉纸条放在一起,信封还都保留着,隐约散发着当时喷洒那款香水的味道。
一个暗色的戒指盒,路起棋自主打开,在灯光下试戴。
以这颗钻石的名气身价,很容易在网上看到图片,她说不上来实物更好看或是难看,唯一的感想就是真的好大。
大到路起棋开始艰难寻觅,人生中有哪些场合适宜佩戴出席——是不是还得再努力一点工作。
路起棋摘下戒指,对办公桌自言自语,说我想要占为己有。
虽然流程不符。她点一下头表肯定,说:“是我的,我可以占为己有。”
这枚价值连城的戒指,连续好多天,在收纳袋里跟着路起棋高危出行,在绑架事件中更是幸运地被无视。
廖希没有回应她的话,也没有追究她的行为异常,只是作出建议,
“放家里或者保险柜比较好。”
“我知道。”
路起棋从窗台望下去,正下方有一株洋紫荆,枝头缀满白花,随细风晃来晃去,有点像落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