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
廖希知道廖裕原本是辽城人,是很多年前离家出走,从北到南,一路颠沛辗转到遥城定居下来的。
总不能是他妈老家的人多年后来寻亲了。
廖希看着监控里几人全然陌生的脸,两男一女,二三十岁的年纪,穿着休闲,举手投足一股子说不出的江湖作派,一时短路。
“怎么样?有头绪吗?”对方问。
廖希说:“本来有,现在没了。”
路起棋听到这儿,忍不住插嘴了,
“居然连你们这些旁人也不放过,怪不得上回你让我这些日子别单独去你家,还甩锅给楼下对门,恐吓我说他私生活很脏乱。”
廖希捏捏她的脸,说这个是真的。
早前路起棋出入他那儿久了,廖希有几回,看到那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不正经,趁月黑风高,找机会把人收拾了一顿。
那人拄拐了一个多月,深居简出安如鸡,让廖希一度以为他已经搬走。只是上周廖希在扔垃圾时又看到他,因此多嘱咐了一句路起棋。
廖希由此开始考虑等租房合同到期,要不要搬家去治安好一些的小区。
后续也证明这房子安全系数确实不高。
昨天廖希回到家,呆了一会儿,本能感到不对劲,在屋子里绕了一圈,看过位置照旧的家具摆设,却又说不上来一二。
今早一出门,他被一群西装革履的陌生人堵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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