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血。
烧得厉害,但并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那鲜红的圆纹像是某种恶咒,他对此道并无了解,只能模糊感觉到那股捉摸不透的气流纠缠着她的丹田与经脉,封堵住她周天的内息——但似乎它运转的时候,也在努力绕开她脆弱的内脏,借由皮肉释放蓄积的热量,并不叫载体陷入致命的危机之中。
所以即便叫她烫得难受,好歹还给她缓了口气。
而且他已经发现唾液对她压制这种症状有一定的助益了。
如果恶咒也需要男人的精气才能解除的话,唾液有用,血液也该有用。
觉察到他似乎要收回舌头,招秀本能地吮他的舌尖。
犹如饮鸩止渴一般,渴到极点,即便是一点点的安抚也要贪恋。
墨黎又吻了会儿,直到舌尖的小伤口已经愈合,才捏着她的下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他擦擦她的眼泪,又心痒痒地低下头吻了好几遍她的眼睛,确定那里面重又恢复了一点神采,依然执着地问道:“你保证哦。”
招秀勉强扯了点理智回来,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畜生……”连骂人都虚弱无比,即便身体已经难耐到极限,还是没有服软。
墨黎戳戳她的脸蛋,这么柔软的嘴巴,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硬呢。
他想了想,微微下压,将下身的物件压在舒展的花器上。
这个突发奇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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