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面对那些人,会是怎么样一种局面?或许和父亲去世的时候一样吧,大家都聚在一起,但她什么感觉也没有,哪怕脑子里总是浮现哥哥猥亵自己的场景。李冬雪她老公让吴慬去安慰吴翼,她没理;姨夫让吴慬去和吴翼说说话,这么久没见面了,她没理;其他人让吴慬劝吴翼回h市和刘英一起生活,她没理。
就像他们没有理会吴慬。
吴慬这些年很困惑,为什么自己会没有感觉。头脑里会经常浮现猥亵的场景,但她什么感觉也没有,甚至于观看受害者描述自己后期应对的记录,她也没有出现她们所描述的那种状态。她觉得那些经历只不过属于另一个和她的体型、认知有些相似的躯壳。
等红灯时,景澈转过头去看吴慬,她出神地望着窗外,孔里只有景色,什么也没有。他宁可她像七年前那样,被诊断有心脏病时,眼里尽是惊恐、害怕、难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过于平静。
景澈猜测吴慬回去是要和吴翼对峙。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他攥紧方向盘,这句话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挺好的。”她机械地回答。
景澈叫了吴慬好几声她才转过头来,门已经被酒店门口的工作人员拉开了,“谢谢。”吴慬眼睛有些酸,揉了揉眼睛。酒店比她想象的要高档得多。
关门前她又停下,毕竟不能再像高中那样,空手套白狼了。于是弯下腰对景澈说:“下次请你吃饭。”
景澈微微点头,看着她进酒店后,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意:“哪里可以停车?”
吴慬走进化妆间,没有遇见叔叔和姑姑,只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吴翼,刘英和李冬雪。若是遇见了,又要好一顿责怪吴慬没有良心,都不回老家去父亲的墓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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