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被他骗了、被他欺侮了,她依旧如此乖顺……
不过就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咬他一口罢了。
想到这儿,尚远枝当真是如鲠在喉,咳不出、吞不下,难受至极。
“夫君……酒席……开始了……”穆易湮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柔嫩的指心一路上滑,在他的小臂上逡巡了一阵。
像是一根羽毛,在心头轻轻挠了一下。
虽然心里觉得让他撒气也好,可若是日子要继续过下去,这酒席……他还是得露面的。
穆易湮最了解该怎么驱策尚远枝,这一点尚远枝心知肚明,可每每无法抗拒。
不忍她难过、不愿她失望、不舍她痛苦,就算死在她手上一回依旧如此。
他从没打算缺席宴席,只因为若是他不去,便是让所有宾客知道他在作贱她。
就算到了今时今日,他也无法容忍任何人心里对她有半分的轻贱。
“夫君……”她每唤一声,他心里头的防线就崩塌了,溃不成军。
尚远枝像是触电了一般,轻推了一下穆易湮耸起的肩膀,抽出了半疲软的性器。
那凹凸不平的茎身上头,还沾着她的处子血,血色被爱液冲淡,呈现一种不自然的薄粉,他拿起了帕子,粗鲁的欲将湿漉漉的性器擦干。
他感到自厌。
他不是会欺负女人的男人,这样是被他爹知道了,肯定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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