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夜的兵马就这么绕过了长公主府,好似没听见那激烈的兵器交击声。
屋檐上的雪聚积了一段时间,啪哩,一点点雪裂的声响完全被喊杀声盖过,屋顶的大片崩落,砸在地面上,正巧落在几具死尸之上,遮盖了血色,却无法遮盖浓厚的血腥气息。
“都拖下去了,头割了,挂在后门。”
雪还在飘飞着,砸在脸上都生疼,每说一个字,寒意都要灌到喉咙里头,说话的男人却恍若未觉,他身上是一套月牙白的锦衫,在月色之下,可以看清那套白色的衣衫上头,已经沾满了血迹,像是一幅诡谲的泼墨画,画出了方才战斗的酷烈。
男人的脸上戴了半边银色的面具,未被面具遮住的半脸十分俊美,他的双眼极为冷漠,不带有半分人性的色彩,他轻轻地甩了甩他的剑。
剑身反射出一股寒冽的银光,接着常见入鞘,雪地上多了一排猩红的血滴。
“伴银大人,今天心绪不佳?”留在原地的下属面面相觑。
“自是如此,已经过了子时……今日可是……”那位大人的忌日啊!
“伴银大人最是仰慕王爷了。”身为那个人的追随者,却必须保住凶手的性命。也难怪伴银一年四季看起来都生无可恋,好像有人欠了他百八两银子。
“这样的日子,何时到头啊?”
从他们入府以来,这长公主府几乎就没有安宁的日子,这刺客一波又一波,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闭嘴吧!赶着点割人头,那或许等等还有一个时辰可以睡。”说话的人已经拿着匕首,刀起刀落,一颗人头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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