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愤意与恐惧不断积攒,终于突破她大脑所能承受的极限,激得她不断痛苦呻吟,忽从床上腾身坐起,精神瞬时醒了大半,额沁满汗,丝丝发缕湿漉漉地沾满了泪与汗混合液。
刚从虚幻的噩梦里醒来,她却一下坠入了现实的噩梦中。
只见周言不知何时已摸到她床边蹲着,并合掌覆住她的一双小手,面带微笑望着她说:“姐姐做噩梦了?姐姐莫怕,有我一直陪你。”
他手心处透出股温热,暖洋洋的,给人一种莫名的舒适与安全感。
周颖闻言脑中痛感却是变得更强了几分,心中暗怨:“你就没点自知之明吗?真正的噩梦源泉竟也好意思说什么别怕噩梦。”
她心生万分恐惧,却也只能强装镇定,挥挥手打发周言道:“这边没你的事,你给我走远点。”
“现在走远却是不行,恕我冒昧提个请求,”周言沙哑着咬了咬舌,眼中神情愈发显得不怀好意,“今日不如让我来给姐姐你抹次药可好?几天不曾看过姐姐伤情,我只怕情况恶化而不自知。”
“色心蒙眼,无药可救……你又想害我?”周颖率直驳了他无理的请求,又觉彻底和他撕破脸不妥,便又称:“我现在的情况已经好转很多,剩下的日子自涂药就行,用不着劳烦你,你快到一边歇息去就行。”
周言这次却没有顺从她意。
他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瞳眼,冷冰冰地望着周颖:“作为弟弟,为姐姐涂药是应该的,这是我的责任……还请姐姐你不要拒绝。”
周颖心觉事情不妙,言语间表达出万分抵抗:“不要碰我,离我远点……”她说话时故意提高了些音调,以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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