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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罔屿又开始扒拉纪许和谢辰加。
钟轻斐享受着秦景文的剥虾服务,左手伸进口袋,悄悄打开了最小的档位,猝不及防的震动,让秦景文一个激灵,剥好的虾掉入碗中,转头望向罪魁祸首。
偏偏罪魁祸首还笑意盈盈地关心道:“怎么啦?”
细微的震动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根本听不清,但在秦景文的耳中却无比清晰,低频率撞击着前列腺腺体,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席卷全身。
钟轻斐提高了档位,又对着秦景文,问了一遍“怎么了”,秦景文完全不敢说话,生怕从嘴里发出呻吟。
秦景文趴在桌上,脑袋抵着手臂,另一只手去够钟轻斐的衣角,紧紧地攥着,手背上青筋爆现。
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直冲大脑,他的大腿根开始发酸发软,呼吸变得急促,阴茎被蕾丝桎梏摩擦着,很是难熬。
想要射精,又不敢射精。
在快要到达临界点时,钟轻斐关闭了跳蛋,但秦景文依旧没有抬头。
钟轻斐在他耳畔落下一句,“跟我走”,就径直离席。
走进最角落的隔间,落了锁,秦景文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钟轻斐的唇,不住地吮吸扯咬,嘴角隐隐有鲜甜的血液渗出。
秦景文伸出舌尖舔了舔,眼神迷蒙地喊着“姐姐”。
钟轻斐的双手伸入秦景文的卫衣下摆,在小腹上摸着,而后解开他的扣子,蕾丝内裤被她轻而易举地拉下,后穴湿嗒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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