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将脑袋埋在钟轻斐的颈间,双手紧紧环抱住她,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钟轻斐的手,摩挲着秦景文凸起的背脊,喉咙像是被吸了水的棉花堵住似的,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泪水无声滑落,浸湿了秦景文肩膀处的衣服。
秦景文似是察觉到了钟轻斐身体的颤抖,慌忙地止住自己的眼泪,双手捧住钟轻斐的脸,在看清泪痕时,心痛得宛如被小刀片了成千上万下,一刀一刀。
在他的记忆里,好像从未见过钟轻斐哭泣的样子。
他的嘴里不断地重复着:“姐姐别哭姐姐别哭”
却不成想,钟轻斐哭得更凶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钟轻斐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得如同火山熔岩,在他心里烫出一个又一个的洞。
“姐姐,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姐姐,别哭”
钟轻斐抬起手,胡乱地抹了把自己的脸,吸了吸鼻子,将秦景文推远,隔开一小段距离,安静地凝望着他。
秦景文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看上去好无可怜,钟轻斐张了张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和说不上的沙哑,问他:“你来干嘛?”
秦景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往前走了半步,将钟轻斐困在怀中,低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真挚且虔诚。
“钟轻斐,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