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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轻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反正只要遇上钟轻然,全家人翻白眼的次数都会成指数倍增长,四两拨千斤道:“你觉得世界上有谁配得上钟轻斐吗?”
“对哦,”钟轻然恍然大悟,豁然开朗,嘴里嘟嘟囔囔地说,“而且妹妹也说,不会和秦景文结婚,玩玩而已嘛,也没什么关系。”
钟轻然越想越是不住地点头,拍着大哥的肩膀,猛夸:“还得是大哥,看得比我透彻多了。”
钟轻绪很显然不是很想搭理钟轻然,拿着酒就往外走。
“大哥,等等我嘛,对了,你下来拿酒干嘛?去找宁沅哥吗?今晚不在家睡?宁沅哥明天来吗......”
钟轻然在身后絮絮叨叨,问了一大堆问题,钟轻绪越走越快,生怕被他撵上。
“啪嗒”,酒窖的灯光倏然熄灭,秦景文在黑暗中直挺挺地站着,目光涣散,灵魂像是被抽空,失落蔓延至四肢百骸。
是的了,他在期待什么,期待钟轻斐真的爱他吗?多么可笑,他和钟轻斐本来就是以合约开始的,他是她包养的笼中鸟。
即使认识了她的好友,见了最亲密的家人,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他只要扮演好这个角色就够了,把合约期内的每一天都当作一场戏。
哪怕钟轻斐只剩一天对他感兴趣,他就陪着她演一天,直到她厌倦,直到她让他离开,这场戏才算正式杀青。
秦景文深吸几口气,打开手机手电筒,就着微弱的光,一步步向上。
钟轻斐听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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