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选了辆最最普通的黑色的兰博基尼uruss,漫无目的地开在热闹的节日街头。
许是氛围使然,钟轻斐觉得更孤独了。
去年圣诞,《茧》已经开了机,原本她并没有探班的打算,但秦景文却说,之前都一起过的圣诞,虽然没明说要她去,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了,她最终也还是满足了秦景文的愿望。
结果,才过去一年,物是人非。
兜兜转转,钟轻斐把车开到了秦景文工作室的创意园区外,只剩下零星几盏灯还亮着,园区正中央的喷泉旁摆着一棵巨大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灯带,一闪一闪的,像星星。
下午的时候,秦景文给工作室的员工放了半天假,此刻只剩他一人,抬头看了眼时间,秦景文想,该回家了。
于是,在钟轻斐踏入园区的那一秒,办公室的灯也随之熄灭。
他内心抗拒“回家”这个词,从十岁起,他便再也没了家,和钟轻斐的这五年,哪里有钟轻斐哪里就算是他的家。
而现在,没有钟轻斐的家,只是冷冰冰的住所罢了。
走出工作室大门,秦景文望着喷泉旁的圣诞树发呆,他记得第二年圣诞节,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可以长相厮守。
然后,他买了束槲寄生挂在了主卧的门框上,趁着钟轻斐不注意,在进卧室时,吻了上去。
他以为,会得偿所愿。
或许,传说只是传说,又或许,只对情侣有效。
秦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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