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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钟轻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有个模糊的人影,很像秦景文,心想,怎么做梦梦到的都是秦景文吗?真该死!
越想越生气,打开抽屉,拿出之前放在里面的棉绳,一把扯过秦景文。
原本还在发呆的秦景文毫无防备,一个趔趄,摔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钟轻斐翻身将人压倒,嘴里念叨着:“该死的秦景文,该死该死。”
边说边拿着棉绳,往秦景文身上绕。
只是,晕晕沉沉的大脑显然跟不上钟轻斐的手,运转停滞,绳子一圈又一圈,完全没有捆绑的样子,更像是包粽子,毫无章法。
在胸前打上绳结,拍了拍秦景文结实的胸肌,嘀咕道:“搞定!”
然后,倒在秦景文身上,睡了过去。
秦景文看着紧闭双眼的钟轻斐,不由地笑了,怎么喝醉了还想着捆绑,不愧是钟轻斐。
现在的他,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地躺着,当个人形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