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留教也不难,何致于此。
今晚吃太饱,并不适合跑步,但他执拗的想完成本日运动量,瞟了眼路边一啤酒肚男,他继续摆臂提腿……
他大概知道她别扭什么?
别扭他一直以来的寡淡疏离?——这只是表像,真正的根源在于、他抛下她在外读书七年……
想想也是,读完本科就应该回去或接她出来,他还再读了叁年研,那些年,他的心、真狠啊。
如今,她还记恨着,令他、心悸。
纤弱年幼的她只是个需要、念想多多、多多爱的孩子;他没想那些腥风血雨般的吵闹,消耗光爷爷奶奶、父母对孙女的疼爱,她从没得到多少童年温暖,所以才总那样焦虑哭闹,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恨他,他也该恨……
也许,怨恨的浓烈程度,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被掩盖在冰山下,遁化在日常自我暗示中,一旦有了引子,便露出獠牙。
侧腹隐隐作疼,他不得不把慢跑改为快走,到社区门口锻炼区单杠作了几组引体向上后,才再跑了两圈,把晚饭过度摄取的热量全消耗掉。
作为被突然强推上架的单身父亲,早前对【女儿】,他自以为更多的是为父尽责,再不甘愿也得回去,管饱管教,还真没动过送贴心小礼物、一起看电影的心思;
但对每晚抱着一起睡的小人儿,他心底充斥完全不一样的情愫,情人节也想傻傻跟风在街上买朵玫瑰回来、想攒钱买个小戒指给她的那种,生活重压下心情开朗些时,也想做点好吃的给她吃;
这种区别,他并不认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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