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与鲜花配衬、也不是用来捧在心尖;将勃扬粗壮狰狞的大鸡吧摆在这湾白嫩阴阜上,该如何淫美?
一粗一嫩,一娇一硬,不巧,他刚好拥有一根这样的大话儿!粗长极、青筋拉扎极、大马眼翕张、狰狞极、灼烫极,会烫坏它吗?用他硬中带软弹的大龟头蹭它,它会喜欢吗?
他眸眼低垂、呼吸重得周遭颇尴尬?
喉结滚了两滚,吞咽有些微困难,他眼皮不时轻抬,看向女儿浑圆的乳房,白亮灯光下乳晕乳蕾嫣粉如菲花,再往上,看向她漾着微醺、轻欲意的清丽小脸;
在他眼里,这小脸的美好之处,还在于没完全长开1美,有丝清纯、青涩、娇倔,可她已有一瓣能让男人神魂颠倒、他挖掉眼睛也不该这么盯看的阴户!这种割裂感倍惹血液沸腾与亢奋!
他以为他只是垂眸看着,其实幽幽灼灼、紧紧敛敛的瞳眼,与视奸无异。
她抬眼看他,被他视奸得不时漾起鸡皮疙瘩、穴口漾出暖流,唇角却挂起蔫坏的笑……
眸眼迅速深眯一瞬,他再次迅速垂眼看向那无一毛一纹一褶,如一柔嫩大花瓣的阴阜,鸡皮疙瘩消散后不止细滑了两分,更诱人想用手去感受那如春水涟漪荡漾的肌肤动态;
他倏的听得带蔫坏笑意的声儿,“不知道跑马什么意思诶?”
“要不爸爸你解释一下?”
“爸爸,你跑马吗?”
“爸爸……”
好吵,吵得他没法好好看赏,他蹲了下去,近得不到半臂距离赏看这瓣白嫩阴阜花儿,鼻息间淫臊甜味更浓烈了,从那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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