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唤他他也未曾觉。
那张半仙回过神来,慌忙应答。
刘健问道“相士,你相法精否?”
那张半仙见是内监打扮,连忙答道“若论小生相法,灵验无比,因为不曾漏空,故人称我张半仙。或会腾空,便是张大仙了,未知公公有何见教?乞闻其详。”
刘健道“如此算是有准了。”
张半仙道“岂敢,若论相命,毫无差错,若是腾空,只是驾云,学得一半,所以不应口。”
刘健听了,连忙摇头说道“这个使不得,我是要寻个不准的。”说罢,拱手而去。
张半仙点手叫回。问道“公公因何欲寻不准的相士?却是何故?”
刘健道“相士有所不知,我公公乃是司礼监,姓张名达。因早间酣睡,着我扇凉。咱家一时磕睡,误将扇子打中他的鼻子,我恐他责打,只得诈说他鼻内伸出两条血涎,所以将扇打下。不意那血涎缩入。我公公被瞒过,略有几分相信,令我叫一个相士,问明委曲,你既相命有准必定说无,那时岂不害我?所以欲寻不准的相士。”
张半仙听了,笑道“这个容易!我今便说血涎何如?”
刘健道“如此便使得。请道人入府来。”行了几步,刘健向张半仙道“先生与他相命,若能将他昔时至今,说得分毫无差,必能重赏。我先将我公公一生事业,并其所欲为,尽于你说明。若得命金,要与你四六倒分,可好么?”
刘健又道“你可知道我公公富贵惊人。他若欢喜,我再从旁蹿掇,这命金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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