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嗯。」我爱他,也知道自己被爱着。
「不知道到底会不会被关。」冷,把身子埋进他的胸。
仰望,判决神秘得像夜空,不安如星子般闪烁,过了一关,还有下一关,妨害性自主。随着判决的脚步逼近,未知加剧了恐惧蔓延,如果支持系统不够强韧,那……。
「虽然现在找到工作,阿嬤每天都来房间念,念会被关、念这很严重。」当事人已心烦,还得接招亲人可能失去他的焦虑行为。
「谁喜欢看见自己的家人受苦受难,他毕竟是爱你的,阿嬤的个性你比谁都了解,听听就好。」阿嬤的消极时常影响反鐘的情绪,甚至求生意志。
「你可以试着想想未来我们的生活,想着我就在你旁边,心也会跟着开朗喔。」
他点头,表示我的话他还听得进去。公诉罪啊!谁都没有把握……。
忍受不了海滨的冷空气,我们决定到阿法贝塔休憩。阿法贝塔位于闹区的巷子里,是一间咖啡轻食,推开店门,迎上老闆娘亲切的笑容,沉浸在柔美的音乐中,壁上的艺术画,彷彿身处异国。
二楼有一排靠窗的单人座,我们聊天,聊彼此之间的心事。经过这些风波,即使家人阻挠,我们把手握得更紧。坚信着,有一天家人会认同我们的选择;坚信着,八年不会太久。
因为门禁,不能在外待太晚,约莫聊到八、九点,又到了说分手的时刻,他把我送到巷子口后,轻轻的kissgood-bye,再自己招计程车搭夜车回台北。每一次,见面时间粗估三、四小时,最多五小时,当时台铁还没有开放直达班次,台北台东来回单程要七、八个小时,他却无怨无悔。
只是好景不常,有一句熟悉的爱情箴言『相爱容易相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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