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他们走了以后,里昂盯着她,她也回视着。他的表情彷彿在等着她发脾气,她是很想对他大骂出口,不过看见自己一身男孩的水手服,那些话又吞回肚里。
“夯珂,你过来。”他炯然有神的眼不放过她。
“我过去干什么?你应该叫那只大乳牛留下来陪你,你们可以亲嘴亲到天亮,都不会有人管你。”
里昂露出打趣的神情。“你很在乎我跟薇薇安亲吻是吗?”
“我为什么要在乎?”她的话自紧咬的牙缝间吐出,语气一点也不符合她所说的话。“我甚至不在乎你身上有刀伤,她整个人趴在你身上扭来扭去,让伤口继续发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