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时间,她只能闭着眼睛等待,以手轻抚肚子来减轻不适。
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听见人声朝这个方向前进。夯珂爬起身贴近窗户,她可以看见来者的模样,但距离仍是太远,所以想等对方靠近一点才呼救。
当发声的两个人慢慢地接近时,夯珂张大的嘴赶紧闭上。
“张家兄弟,今早上船时,看你的妻子好像很捨不得似。”
“当然啦,每回出海总要待个半月一月,咱们夫妻间的恩爱事做都做不足,她当然会捨不得!”
另个大鬍子笑得可开朗了。“原来如此。”
“再说,我也捨不得,出海的时间憋得久,不知身子会不会憋出病来。我想老闆该僱个窖子里的女人上船,以解我们的饥渴。”
“对,船上要有个女人就好了!”
两人直直的走下去,也没停下来,夯珂躲在门后不敢出声,他们的对话令她胆寒。倘若给船上的人知道她在这,就算贵为公主之躯也是不安全的,到时人待在船上可就没有在客栈的好运,现下想逃都不知逃到哪去!
夯珂頽丧地坐在窗边,为自已接二连三而至的坏运气叹息,这是她出宫时始料未及的。她曾为自己卜过一卦,而卦象显示幸运之神始终与她同在;此时她认为这算哪门子的“幸运之神与她同在”,这倒不是癥结所在,重点在于她要如何才能逃出这个鬼地方?求助此船上的船员,看来是行不通;此外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用,她不可能待在这里半个月,而不教别人发现。
密室里空气糟到极点,光线根本不足,是她有史以来住过最差的一间房,但它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食物。
翻开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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