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找牙。”看凡儿又要出言,她赶紧回头向身后的女孩问道:“你没事吧?”
这名女子脸色惨白,看来随时会休克,根本说不出话来。这时有一个年岁满大的花商跑过来,神色慌张地问:“你俩没事吧?”
凡儿见他虽是关心的神情,却仍是忿忿回答道:“你们这些人,方才见死不救,此时问这些有什么用?若不是我来得早,我家小姐恐怕就出事了,你们可得负一半责任,要是我告诉治理这儿的官爷,他非得将你们一同治罪不可。”
花商汗如雨下,脸上儘是为难的神态。夯珂示意要凡儿别说了。“你们怎会任由这两名男人在此为所欲为?这位姑娘差点清白不保。”
“姑娘啊,你不是京城里的人,有所不知。”
凡儿又开口:“我们不是京城里的人?告诉你,我们小姐是……”
夯珂连忙摀住凡儿的嘴。“我们刚从外地到京城里游玩。对了,有所不知什么?”
“他们是京城出来的侍卫,身有武功,霸道至极,城里头的人都打不过他们,况且他们还有大官可以做靠山。”
“何人?”
花商摇摇头。“他们是京城官令的侄子,自恃学过武且待过皇城,加上有当官的亲戚,是以在这儿作威作福欺压我们。”
夯珂料想不到她原以为民泰安康,其实仍有许多民间疾苦是朝廷所不知的,纵使回到宫里会遭父皇的指责,她也要向父皇稟情。在朝廷里为官的一个个净是胡说八道,没有人会老实将民情实报上来。“凡儿,我们先送这位小姐回去,然后我们也要回家。”
“小姐,你说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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