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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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那真….奇妙。」黎恩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很温柔，笑容很优雅。

张子强不经意被她的笑容电到，理智却告诉他要把持住，她不是黎若。但瞬间的痴迷和疑惑却叫黎恩看在眼里。

黎恩笑的更深了。

「如果张先生说的是真的，那我应该要答应当白雪的代言人，因为是注定好的嘛！张先生没见过我却能够创造出这么像我的人物，就好像白雪就是我，不是吗？」

张子强笑的勉强，似乎心中很苦涩，表情想着别件事。

「张先生不同意？」

「只有外表像。」张子强看着黎恩说。

「可世人看的不就是外表吗？潘先生您说是吗？您看见白雪的第一印象，是不是把白雪当成我了？」

「呃、这、」潘家明看看张子强，微微点头。

「同样的，别人眼里所见到的，跟潘先生一样，白雪就是我，我就是白雪。所以说，我不当白雪的代言人，那应该要谁当呢？」黎恩看着张子强说完这些话。

张子强心中有些刺痛。黎若不是别人可以取代的。

「您同意我的话吗？张先生？」

张子强看着黎恩，在那么一剎那，他从黎恩眼里投射出来的眼神，看见的是黎若，不是白雪。

「即使你说的是对的，但我个人不同意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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