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你也是。」
我停顿了一会儿,想着该如何表达:「我们一直往相反的地方去,而她像是在我们中间,将我们拉扯,锁在那段过去。」
「呵呵……」她轻笑,那笑声就和我在想起过去,然后不禁笑出的声音一样,乾涩难听。
「你什么都不懂!」低吼完这一句,她就把电话给掛了,随手扔在一旁沙发上。
不懂吗?
对,我真的不懂,你走的时候只给了我那封信,还有一堆的疑惑,我只感觉到我似乎做错了一些事,从一开始就错了。
于是我传了封讯息给她,然后关机,进了盥洗室。
对于洗澡这件事,我喜欢也讨厌,当温热的水流经身体,一天的疲惫都会被带走,但胸口的那个图腾却不曾被岁月洗净,镜子里的人是久违的那个林彦廷,暗红的头发已经染黑,除去耳环的耳朵上也只看见淡淡的洞痕。
你走了的那一年,我埋头在书本里,将所有注意力放在考试上,理想的考上了自己的志愿,但那一刻心里却觉得空虚起来,我的喜悦还能和谁分享,最希望的人一个是死了,永远的离开,另一个则是避而不见,就算见面也视若无睹。
上了大学的第一年,继续当那种你喜欢的平凡男,不引人注意,想着就这样平静过完大学四年也好,可是它不见了,那个我们共同拥有的鸽子吊饰遗失了,连接的铝环松了,虽然最后在学校垃圾桶旁找了回来,但仅仅一次的发生,我就已经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惧。
于是,我请人将鸽子吊饰的样子仔细的刺在了我的胸口上,然后决然的把它丢进了淡水河,我想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它永远不会飞走,那是在我大学二年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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