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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折面上未有起伏:“他战败被俘,理应由陛下亲自问罪,不可越俎代庖。”
严崖不懂谢折为何要将王延臣活着带回去,但也未敢有异议,只俯首道:“一切听从将军吩咐。”
临退下,严崖又道:“对了将军,还有一事,此时说恐怕不合时宜,但属下思前想后,不敢对将军隐瞒。”
谢折嗯了声,示意严崖开口。
严崖:“王提督在战胜庆功之时违背军纪公然摆酒,喝后大醉了一场,属下扶他回帐,路上听他说了几句酒后之言。”
谢折:“说。”
严崖上前几步,对谢折说了王延臣酒后说出的话。
谢折听了,眉头赫然皱紧。
*
“冷!好冷!这早春寒什么时候能过去,朕快要冻死了!”
长明殿内,年轻的天子蜷缩龙榻之上,咳嗽着颤抖,用微弱的声音发出怒吼。
“陛下,早春寒早已过去,如今已是五月份了。”内侍跪倒一地,为首的战战兢兢道。
“朕不行了,朕要冷死了!李姐姐呢!李姐姐在哪!朕要抱着她!朕要听她唱歌!”
“太妃娘娘早已出宫入大相国寺为国祈福,陛下忘了么。”
“那些术士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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