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一走,被窝便凉了。”
谢折将缠在腰腹前的小手分开,不容置疑的果断,穿衣束发,一气呵成。但等临走了,却又不知哪根筋搭错,俯身吻了贺兰香一下。
贺兰香别开脸,春意未消的眉头蹙紧,睡梦中嗔出句:“别烦我,爱走就走。”
她实在困倦,并不知此刻表现的有多娇憨,亦未听到谢折的那声轻笑。
等睡饱睁眼,天已大亮,枕旁人早不知去向。
贺兰香下榻梳洗一番,服过安胎药,用过早膳,医官便来请脉。
“夫人脉象往来流利,胎像稳固,三月过后便可停服汤药,恭喜夫人。”医官如是道。
贺兰香恨极了那黑苦的药汁子,闻言不免松下口气,庆幸的同时不忘问:“不知世上可有办法,能让孕脉提前一月,诊断不出真实月份?”
医官懂她意思,语重心长道:“脉象关乎体魄,紊乱脉象易,但若因此诊断不出真实脉象,无法断定夫人贵体是否安虞,腹中孩儿知否需要调理,便是本末倒置,因小失大。”
贺兰香懂了意思,因此打消不少念头,送走人便兀自叹气,开始思索其他可行的办法。
北方秋日太阳如温泉沐身,细辛春燕把贺兰香哄到廊下晒暖儿,摆上茶水糕点,看池塘锦鲤戏水。
贺兰香趁着闲暇,将待办的事项,目前的局势都细细梳理了一遍,忙完这些,想到有些日子没过问李噙露的情况,便命细辛将李噙露的起居簿子拿了来,上面专门记了李噙露近来情况,以及出入动向。
贺兰香本就是突如其想,并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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